千葱的工具人

=非鱼
饭性恋/bg女/攻抚慰or一体机偏公
简中樱花妹,无tag删tag跑路飞快
你不雷我我喜欢你你雷我就雷吧

【藻C】画像

*脑嗨产物,ooc预警

*Netzach x Carmen

大部分是乔凡尼xCarmen的研究所捏造

*随手摸鱼(。)因为当时在车上所以很不走心(



自从和罗兰说想要成为一位画家已经过去挺长时间了。

Netzach知道自己不擅长交流,从小生活在孤儿院的时候就是沉默寡言,如果不是因为养父母看中他的沉稳将他带回家培养,他现在可能和过去一样,也是不怎么讲话。

在孤儿院的时候,他唯一的娱乐就是在纸上涂涂画画,他不喜欢和别人一起撒泼打闹,也不怎么喜欢和安静的孩子一起看图画书,他用画面来表达自己封闭住的心,然而始终无人领会。

他在巢内生活的时候学了很多东西,乐器、绘画,没想到居然真的会在艺术层这里派上用场。

Netzach架起画板,铺上画纸,坐上高凳,将颜料打开,在调色板上涂涂抹抹。

他画什么呢?

巢里的景象,那是乔凡尼经历过的,灰暗无趣,无聊,没有什么值得绘画的。

脑叶公司的景象,那是安保部部长Netzach经历过的,充满了死亡和疯狂,无能为力,自己很难保护别人的生命,没有什么值得绘画的。

他垂下头去,绿色的鬓发滑落,他叹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什么样的东西是自己想要画出来的呢?

他抬起手,画笔蘸了些棕色的染料,并没有看画纸,他的画笔深深地点在那一处。

Netzach想起来他第一次看到那个人。

眉飞色舞,神情自若,慷慨激昂,她仿佛是天生的演讲家,只是站在那里便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力,她大言不惭地说着都市中的人都患上了都市病,说要找到人们内心的种子,让人性破土而出,重回到人们的心中。

乔凡尼只是一瞬间就被阳光下那人耀眼的笑容刺中了心,但是他沉默了,他离开了那条街道,落荒而逃。

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都是如此。

他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人,他没有把握能够帮到那个人,即便她说的再天花乱坠,那终究不是一样稳定的工作。

为自己考虑考虑,乔凡尼,不能因为羡慕那人的光芒,便飞蛾扑火一样追随那家伙。

他第八次经过那条街道,陪伴在那个女人身边的人并不在她的身边,而她也正准备结尾了,她的声音已经不像第一天乔凡尼听到的那般清脆嘹亮,而是有些沙哑,似乎很卖力地扯着嗓子宣讲,而那声音已经不可遏制地沙哑了。

鬼事神差的,乔凡尼飞快地跑进了一旁的药店,买了润喉片和一瓶水,又快速地跑了几步,到了正在收拾行李的她身边才慢慢地停下来,若无其事地走过去,将手中的东西递过去:“辛苦了。”

Netzach手中的画笔用力地抵着画纸,画出一道道线,那是乔凡尼无数次画出过的发型,她的每一根发丝曾经偏向哪里,乔凡尼都画过。

乔凡尼说,你的演讲很有意思,我可以参加你们的研究吗?

于是那个只会在家里窝着,学习,画画,等待着有朝一日在巢里找到一份科研工作的人,放弃了安稳的生活,加入到了看不到未来的实验中。

但是那人高高束起的长发,发绳上充满了少女心的棕色小熊,她唇角扬起来的笑容,她眉眼弯弯的模样,只要能看到这些,他就已经很心满意足了。

实验很艰难,早期起步的时候还算顺利,并且不断有人被她吸引而来,受到了不少的帮助,但是逐渐地遇到了瓶颈。

乔凡尼是第一个意识到,她的笑容消失了的人。

他日日夜夜都能见到她的笑容,他用眼睛看,用心想,用手画出来,然后再看,她的每一个笑容都被他用画笔定格在画纸上。

所以当她的笑容带了牵强时,乔凡尼便开始担忧起来。

那一天乔凡尼会绘画的事情被发现了,好在大多数的画像都已经被藏好了,而她爽朗又天真地笑着,说可以教给我画画吗?

那个笑容似乎已经很久没见。

乔凡尼动了动嘴唇,说可以,于是他拿来画笔,铺好画纸,教给她如何调出自己喜欢的颜色,然后在纸上画。

被心爱的人盯着作画可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乔凡尼心脏跳的越发激烈,他的手颤抖着,画出的线条不甚完美,他不知道应该画什么,最后画出了一只可爱的小熊。

她眼睛亮晶晶的,惊呼一声,惊喜地看着上面的小熊,然后冲着猛地一偏头,给乔凡尼看她发丝间的发饰,为了让乔凡尼看的更加清楚,她还伸出手指指着自己的发饰,雀跃地说:

“是我的小熊欸!”

乔凡尼的鼻间尽是她洗发水的清香气息,看着重又回到她脸上的笑容,不自觉地也轻笑了起来。

或许最近她的低沉只是因为受到了挫折,天才不都是经历重重磨练才能够达到成功的吗?因为短暂的失败而心情低落也是正常的,他初学时也因为弹琴时候屡屡错音而难过过很久呢。

她想要学调色,乔凡尼便看着她自己动手调色,她涂涂抹抹,最后调出来了一个绿色。

然后她举起来画笔,将笔尖比划在乔凡尼的脸侧,然后咧开嘴笑着:“是乔凡尼的发色!”

Netzach的手下,那副人像画逐渐成型。

他不可能不对这样的她动心,而她笨拙地握着笔,他不得不亲自动手扶着她的手,给她调整姿势,然后,她在画纸上画出一个歪歪扭扭的绿色线条,她咬着自己的舌尖,紧张兮兮地画着,然后画出了一个有绿色头发的小孩。

当然,四肢都是绿色的线条,整个就是火柴人罢了。

她拿着画笔就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着挠头,手却一抖,那大片的绿色颜料就蹭到了她纯白色的外套上。

两个人慌手慌脚的,竟是两人都狼狈地被绿色染料沾染,只能无奈地对着笑了笑,然后她愉悦地笑了。

银铃般的笑声,正如Netzach第一次见到她时想的那样,清脆,富有感染力,让他也忍俊不禁。

沾染上的色彩。

Netzach画完了,他愣愣地看着面前的人,他的画技和过去相比没什么大的差别,以至于那个人还是长的和他在研究所里,在病床上画的一模一样。

欢快的笑容,弯弯的眉眼,张开的嘴巴,背在身后的手,白色外套上的绿色染料。

沾染上的是他的颜色。

他兀地想起什么,抬起手,却是蘸了纯绿色的颜料,狠狠地砸在她的心口,然后上下左右狠狠地滑动,毁掉了这一幅画。

有什么好的呢?有什么好的呢?

最后她的笑容不还是消失了?乔凡尼,你定格的所有笑容又有什么用呢?

乔凡尼,你为她做了什么呢?

为她作画,又有什么作用呢?

Netzach无力地叹了一口气,看着面前被毁得一塌糊涂的画,将画板放下。

原本他画的每一副她都没给别人看,这幅,看样子也没办法给别人看了。

他将画撕下,丢弃。

“哟Netzach,这是新的书……这是你的画吗?”罗兰看着一旁画里绿油油的,很多只眼睛,还带着帽子的小东西,抽了抽嘴角,问道。

Netzach摆了摆手,示意他把书放在一边,打了个哈欠。

“画的……真不错呢,哈哈。”

“没词可以不用硬夸,罗兰,没关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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