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葱的工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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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葱饼夫妇】Cogito

*脑嗨产物,ooc预警

*算了不打tag了,只是自娱自乐写写B结局,本来想写mob罗兰的但是写着写着写飞了,然后小号发不出来。

*葱饼夫妇cp向

*B结局关于罗兰使用Cogito的一些想法



在安吉拉死后,自己仿佛又回到了当时安洁莉卡离开后的状态,唯一不同的是自己当时还有力气去寻找安洁莉卡死亡的真相,而现在却已经只能够帮安吉拉收拾好遗体了。

没有了头颅,只剩下一具冰冷又柔软的人类身体……大概吧,或许罗兰他更愿意接受自己杀死的是一副机械的身躯。

一台从来没有理解和体会过情感、也不会拥有情感的的机器。

罗兰将安吉拉的头放在她的胸口,脱下她的外套盖在她的身上,抱着她走出坍塌的图书馆的废墟,他也不知道自己应该去哪里,只能跟着自己的记忆走进了一片公墓里,随便弄开了一具坟墓,便将安吉拉置于其中,鸠占鹊巢,他也没有余力再给她立上一个碑,只是站在她的坟前沉默了许久,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来Gebura不知道什么时候塞过来的烟,居然还没有跟着图书馆一起消散,他点燃了这支烟,深深地吸了一口,感受着尼古丁涨满肺部,随后吐出来废气,凝望着两指之间缓缓飘起的那一缕烟,似乎这样就可以掩盖住自己杀死了友人的事情。

自己身为丈夫,完成了为安洁莉卡的复仇,又身为友人,让安吉拉不这么痛苦地离去。

那么他又剩下什么呢?

——

无处可归的收尾人留宿在街头巷尾,不担心吃喝,也不担心金钱用费,如果需要,那就去抢夺好了,反正后巷一向是这样的弱肉强食。

第一次抢到Cogito的时候,罗兰只是看着那小罐子滚到了自己的脚边,随后弯腰捡起,意识到这就是在图书馆里那些指定司书后来避而不及的Cogito。

他混合着啤酒灌下了一部分Cogito,一时间从心灵深处涌出的幻觉让他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眼前在一片绚烂的色彩中出现的是安洁莉卡,她没有任何的改变,还是那样浅浅地笑着,朝着自己伸出的那只手上带着他们的结婚戒指。

自己已经许久没有将那纤细的手指握入掌心了。

醒一醒,罗兰,那是幻觉。

于是罗兰没有伸出手去,而是双手紧紧地握成拳放在膝上,看着朝着自己露出不解和无奈笑容的安洁莉卡露出了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随后泪水猝不及防地从眼眶中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

他无声地对着幻觉中自己的妻子哭泣着,等到幻觉散去,他脸上涕泪纵横,却是冷冷清清地面对着空荡荡的巷口。

Cogito是从人类心灵中抽出来的东西,毫无疑问比任何毒/品都来的凶猛,只需要浅浅一口,便可以击碎他人的心里防线,罗兰不认为自己可以免俗。

他踌躇着转换了地方,在没有任何人的空巷里枯坐到黄昏,才一口气将所有的Cogito都送入了体内,强烈的情感翻涌上来让他忍不住干呕起来,他踉跄地走到墙边,手撑着墙壁呕吐出那些浅绿色的液体,狼狈不堪地被生理泪水模糊了双眼。

好想要尖叫,想要放声大哭,想要歇斯底里地哭嚎。

他的后背被人轻柔地拍抚着,罗兰转过头,不出意外地见到了安洁莉卡,她有些担忧地一下一下顺着拍自己的后背,询问他的身体状况。

于是罗兰伸手揽住安洁莉卡的腰,将自己的额头抵在她的肩头,撕心裂肺地痛哭出声。

随后安洁莉卡像是过去那样安慰他,伸手抚摸过他的脸颊,然后亲吻他,拥抱他,似乎她从未离开过。

在Cogito的幻觉中忘记一切吧,罗兰渐渐地忘记了自己为何而哭泣,他想起来自己买的葱饼,从自己的怀里掏出来现状保存匣,将自己特地为她买的葱饼献宝似地呈给安洁莉卡。

两个人坐在一旁笑着谈话,罗兰托着腮,带着微笑看着她双眼放光地吃下葱饼。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们的话题兜兜转转落到了未来的生活上。

“以后孩子的名字,应该叫什么比较好啊?”

“孩子啊……”安洁莉卡若有所思地抚摸着自己平坦的小腹,却是扬起头来对着罗兰轻轻一笑:“罗兰。”

“嗯、嗯??怎么了?”猝不及防被叫名字的罗兰凑过来,伸手覆上安洁莉卡放在身侧的手,问道。

“低头。”

罗兰顺从地低下头,随后额头上落下一个柔软温热的吻,安洁莉卡反手和罗兰十指相扣,另一只手抬起来轻轻抚摸着他的脸颊,用额头抵住他的额头,闭着眼睛轻飘飘地说道:

“好好活下去啊,罗兰。”

天已放晓,罗兰意识到自己的面前空无一物,心脏仿佛被一只手死死地攥住,他的头抵在墙上,脚边还有一滩混杂着Cogito的呕吐物,因为刚开始服用时吐出了些许,所以药效才会在此刻戛然而止。

一阵阵令人绝望的孤寂感涌上心头,他的头一点点垂下去,被粗糙的墙面擦破留下一道血痕。

使用了Cogito的人,在效果结束后会陷入巨大的空虚之中。

所有的东西,安洁莉卡,现状保存匣,葱饼,谈话,孩子,都不过是罗兰心底最想要的东西被Cogito拿来编织而成的幻觉。

罗兰剧烈地喘息着,发出阵阵野兽般的低吼,仿佛在尝试着把胸口积攒的烦闷都发泄出去,但是最终却只能无力地撑着墙壁。

地面上多了些细微的水痕,这些东西在都市多如牛毛,如同蜉蝣一般无足轻重。

罗兰一夜滴水未入,喉咙早已嘶哑,脸上的神情灰败,干燥的双唇一张一合:

“啊……”


“苦痛也,汝若是未去我那贫之心之炉侧者也。”


“比我那身为爱之于有情。”


“吾之在我迈向死之日。”


“汝当入我之心”


“…与我骈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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